“人生最矬的時候莫過於,女神結婚了,新郎不是我,還他媽不給我發請帖!”
李二胖一邊對著桌上的一打高度白酒一通猛灌,一邊在沙發上喃喃自語著。
他本名李振龍,時年26歲,身高169cm,體重196斤,一直被同事戲稱五級殘廢,是個不折不扣的**絲。
**絲二胖打高中起,就暗戀隔壁班的班花張小倩。
可惜天不遂人願,高考後女神順利去了魔都讀書,他卻隻能依著家裡的意思,調劑到了本地的野雞大學。
終落得個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的結局。
最近事事不順的李二胖是心中火起,煩悶難耐。
晚上一下班回到家後,他就癱坐在自家沙發上獨自乾喝。
連個下酒菜也捨不得買的,才一個多鐘頭,就仰脖灌了三四瓶高度白酒。
抱著“但求一醉解千愁”的心思,一直是喝到自己兩眼一黑不醒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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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過了多久,他隻覺時間好像隻過去了一夜,醉酒後的李振龍才悠悠醒轉。
那是覺得渾身酸重,頭疼欲裂,想說話卻隻覺得嘴皮子動了動,連個聲兒都吱不出,想睜眼更是千難萬難。
“唉呀~頭好痛!!!哎呦……唉呀!媽的,昨天喝了那麼多酒,這頭疼得我怎麼連眼都睜不開啊!”
他剛想抬眼,轉眼睡意襲來,隻聽一人在旁道:“大人您快來看,呂壯士剛纔嘴角好似動了動,似乎是快醒了!”
“尼瑪,吵死你大哥我了,趕緊安靜一會兒我補補覺起來上班……”
他隻聽得那二人的聲音是越來越近,可是自己的意識卻是越來越模糊……
也不知又睡過了多久,隻是睡得迷迷糊糊的,突然想起手機裡訂的鬧鐘冇響。
“完蛋了,肯定又睡過了上班的點兒!不行,我得趕緊起來!不然這半個月的獎金,又得被黑心老闆拿去包小三兒了。”
他登時頂著迷糊的心神,從床上就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。
悠然間忍著酒後的頭疼睜開了雙眼,卻被眼前這一切嚇了一跳!
迷糊中以為自己看錯了,揉揉眼,卻見自己早已不在自家的沙發上,而是被人扒去了昨日的衣服,換上了一身粗布麻衣!
“哎呀!這是哪!”
他嚇得一聲大喝,隨後定睛左右一掃,然後一摸之下又碰到了身體上纏繞的繃帶,於是連聲驚叫道:
“哎?這屋子裡黑乎乎的咋不開燈,我的衣服呢?”
“身上這繃帶是怎麼搞的?還有我這嗓子怎麼變了聲兒了?”
正說這話的時候,門外那人卻也聞聲推門而入。
隻聽那人說道:“哎呀!呂壯士可是醒了啊!”
李振龍隻見他穿著個古人的皂袍吏服,腰間一把鋼刀也不知真假。
又被這人嚇一跳的李二胖,頂著頭痛滿臉疑惑的抬頭,連聲喝問道:
“你是誰啊!?怎麼這身打扮?你們這是拍古裝劇呢?哪個係列啊?我在家喝個酒怎麼跑你們這裡來的啊?”
“你在我家啊!我乃本縣縣尉,張遼,字文遠,上月我還曾邀你一同吃酒,想請你進我尉中為遊徼,這……壯士你都不記得了?”張遼答道。
“張遼……咦?怎麼那麼耳熟呢?我想想……”
李二胖忙邊說邊衝那人擺了擺手示意,然後晃了晃腦袋,拍了拍脖頸,那是努力的讓自己酒後混亂的腦子逐漸恢複工作。
見麵前的這人神色依舊有幾分木然,並不答話,張遼忙問道:
“半月前,你被縣中那樵夫張老漢,在青河灘附近打樵時發現。當時你渾身是血,身旁倒斃著一雙惡虎。據仵作勘驗,那兩隻惡虎是被人用拳頭活活砸碎內臟而死,除去壯士這等勇力過人之輩,何人能除此惡獠?”
“啥玩意兒?我到你們這劇組演武鬆打虎來了?還一炮打倆?雙飛?”
聽完這話,半腦子漿糊的李二胖滿腦子都變漿糊了。
張遼此時也是傻眼了,聽他滿嘴冇頭冇腦的胡話,忙問道:
“武鬆是誰?壯士可是曾受此人之托?據那打樵的張老頭所講,你乃是聽聞青河灘一帶的山林中有兩隻惡虎,往來的鄉民商賈深受其害,故想除去此患,為此還曾向他打聽這事兒來著。”
“慢著!那你說說我是誰?我這是在哪來著?今年是哪一年?”
伴隨著張遼之前的話,二胖總算是恢複了點智商。
張遼見他先前懵懵懂懂的,突然這會兒好像有了點反應,連忙答道:
“現在是大漢朝光和三年,這裡是幷州五原安陽縣啊!你的家鄉就在附近的九原縣!你姓呂名布,你父呂良大人原是是五原憲部越騎校尉,去年你父母亡故,這些你都記不得了麼?”
“我……呂布……我……呂布……我……”
隻見床上的呂布又恢複到一邊搖頭晃腦,一邊隨聲掰著手指唸叨著,似是在腦中尋找著有關的絲絲縷縷的茫然模樣,張遼連忙寬慰道:
“我聽那郎中講壯士你受傷過重,打抬你回來便滿嘴胡話,可能是傷到了心神,需靜養一段時日,方可痊癒。來!我……”
還冇等張遼說完,床上的李二胖總算是反應了過來,“啪”的一拍大腿,大喝到:
“呂布!……老子是呂布?!!!!我去!穿越了?這不可能!”
唸叨到這兒李二胖總算是瞬間明白髮生了啥事兒,左右仔細張望了一番,光著膀子起身穿鞋就往門外走去。
張遼見了趕緊從旁扶住他肩頭,扶著踉踉蹌蹌的呂布便隨著他往門外走,生怕他身上的傷口崩裂。
李振龍艱難掙紮著出門這麼一看,徹底傻了眼:
門外那大街上人來人往,卻都是古人打扮,街道上車馬穿行,卻冇看見現代城市的水泥路、電線杆和窨井蓋。
“艸!春暖花開,木有霧霾,不見電線,冇得wifi!難不成真穿越了?”